关鸠

废狗一只,各种自戏名朋lof各存一份,cp向十分邪教。日常ooc风格粗暴不细腻。

【双源】你的手穿透我这整个胸膛

#你的手穿透我这整个胸膛
#黑白双色黑爪源联戏
#血腥描写注意


我有罪,我生即为罪。
你有罪,你生即为罪。

抬手将一壶清酒倾了满地,将雪都融化露出被遮掩的不堪。

认罪吧,那就是你的罪孽。
我认罪,那皆是我的罪孽。

——

鸟啼声打破虚幻梦境,所谓神明全都消失不见,寒风拂过带来充斥鼻腔的浓郁血腥,一只小鸟飞来落在指尖,带来只属于他的独特脚步声。

他不该来这,血腥是他最厌恶的东西,即使他被改造后早已失去所谓嗅觉,惨白的雪一片片落下妄图掩盖空气中弥漫的杀戮气息,却在触及刺目暗红的一霎被化作一体消失不见。

「雪都无法洗清你罪孽的内心,认罪吧,你早已被黑暗洞穿。」

仿若神谕响彻脑海,指尖的雏鸟跃至掌心,快速攥紧手掌从指缝间渗出来自雏鸟死亡的悲鸣,鸟类如同人类般赤红的血液顺着缝隙滴落在雪地将最后一片洁白染作艳色。

安静的空气中突然响起是他不耐的咋舌,只凭声音都能想象他面甲之下皱起的眉与嘲讽的模样,松开手任凭变形的雏鸟尸体跌落地面将不算厚的雪砸出个浅浅的坑,随后新雪不断覆上,最后将那点不堪掩盖。

【轮转】

还能想起当年兄长亲手挥下的刀划破脸庞的痛楚,斜劈过左眼时满目的猩红,连同死亡的恐惧充斥脑海的感觉,坚固的护甲被刀刃劈碎直到森白的骨骼都显露出来。

兄长。

最后一声不可置信的轻唤沦为催命的号角,放下刀刃的他拿起了我亲手赠的弓箭,搭弓,引弦,一箭贯心。

【你的手穿透我这整个胸膛】

如今躺在地上是兄长的尸首,拉弓的那只手被刀刃斩落一旁,胸口消失不见是他曾鲜活的心脏,此刻静静躺在他的掌心中被白雪沾染,寒冷将他的血液凝固在残躯中无法流淌,脸上触目惊心的刀伤与他曾经予我的一模一样。

「就此了结吧,斩断所谓善念,彻底融入罪恶再不醒来。」

如同恶魔耳语,手贯穿他胸膛的那刻还能看见他不可置信的表情,就像当年的惨案重现,只是角色对换,也没有了奇迹般的重生。

从回忆中惊醒,嘴角突然重新勾出笑容,站起身甩去身上被血黏连的肮脏雪块,一步步向此刻那俯视着这一切的罪恶走去,洁白的雪地与他漆黑的机体反差鲜明,他抬手摘下面甲,赤红之瞳仿若来自地狱的注视。

——

「神明不会原谅你。」

恶魔耳语一声声响起,我终于离你更近,彻底被神明厌弃,我所爱慕的那更为扭曲的灵魂,就像是来自深渊的呼唤让我更加堕落。

「你也无须神明原谅。」

这是我自甘的堕落,无须所谓神明怜惜。神明,我有罪,我生即为罪,我认罪,这皆是我的罪孽。

「若这就是你渴望的一切。」

多么令人恶心,我竟爱慕着更为扭曲的自己,即便是一位杀戮机器也令我痴狂,神明将你我厌弃,伊甸园的禁果美味至极,听从蛇的诱惑吧,伸手摘下它轻咬一口,于是一切轮转。

「只差一步你就能实现你所愿。」

指尖终于抵上他的身体,他的目光瞥过一地的血腥,像是嘲讽一个懦弱的孩童,又像是对这扭曲的一切感到可笑,竜一文字静静插在岛田半藏的尸首旁,像是印证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GENJI。

张嘴吐出的却是他的姓名,又或许是自己的,摘下自己的面甲,骇人的伤疤暴露在寒风中,与他的机械化不同,这脸颊还带着尚且属于人类的温度。

任务完成,岛田半藏已确认死亡。

他的手触上我的面颊,尖锐的机械指尖划破皮肤,渗出的血珠在风雪中冻结,疼痛却一点点渗透神经,混乱的思绪突然清晰,然后眉眼都染上笑意,面甲弃置一旁,恶魔之声最后一响,仿佛是他的声线,可面前的人却未曾张口。

「地狱之门为你开启,岛田源氏。」

伸手抓住他搭在刀柄上的手,经过黑爪改造的他比我更像利刃,踮起脚任由身体在被践踏成冰的雪地上失去平衡向前摔进他怀中,地狱之景在眼前绽开,最后属于人类的思绪被抽离脑海。

「欢迎来到地狱,GENJI。」

带着机械不该有的猩红液体,胸口被他的手所洞穿,最后一样能证明自己曾是人类的东西被毁去,像是给乖巧的孩童以奖励,抬手将指尖残余血迹抹在他眼尾,脑海思绪绽开朵朵曼珠沙华,恶魔耳语不再,低下头所入眼的景象是鲜血顺着他的机甲落在雪地犹如彼岸盛开。

我听见他的笑声,像来自深渊的声音,他用手合上我的双眼,我听见仿佛来自他的低语,他说。

做个好梦,GENJI。

——

我有罪,我生即为罪。
你有罪,你死更为罪。

犹如神谕响彻,我以这死亡将罪孽铭刻。

认罪吧,那就是你的罪孽。
我认罪,我视这罪孽为荣。

犹如恶魔之语,我以这罪恶化身为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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